“就是就是,动手就是浪费时间,沈教授可还等着我们救他呢!”
两人齐齐泄了气,迅地冷静下来。
“昨天晚上一点动静都没听到,难不成是沈教授他老人家自己走出去的?”解语臣坐在一旁冷静地分析。
“不会的,营地里安排了人巡逻,五米一个巡逻队伍,他一个老头,怎么可能躲开巡逻队伍自己跑出去!”
齐五想都不想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兢兢业业地维护齐笙的老头身份。
“也不是没可能,都说人越老越成精,这沈老说不准就是自己出去的呢?”王胖子摩挲着下巴,托腮沉思。
沈三头疼般地捂着额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
“沈老板,昨晚最后一个见沈教授的是谁?”尹南风问。
“我派人去营地附近看过了,这里的泥土土质较为松软,沈教授要真是自己主动走的,一定会留下脚印。”
她设想的这种可能没错,不过前提是以一个七十来岁不会武的老头来说。
但如果换做任何一个有内家功夫的,从上面经过根本不会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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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是齐笙这种登峰造极的高手。
所以,在听到声声慢说,周边一寸一寸搜寻,没见到脚印的时候,尹南风的表情变得很沉重。
“昨晚上最后见到沈老的人,应该是我。”齐五的声音满含愧疚,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露出这样的表情,倒是让人意外。
吴斜对他有了更深的印象,这还是个性情中人!
“昨晚上最后见到沈老的人,应该是我。”齐五的声音满含愧疚,眼眶微红,眼里盛满了内疚。
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露出这样的表情,倒是看着令人动容。
“昨晚上,沈老吃多了,我陪着他绕着营地散步消食,后来他说钢笔掉了,我就回去帮忙找。”
齐五从口袋里掏出支钢笔,是支老式的派克钢笔,笔身带着些许斑驳的光泽,看起来经常被其主人拿在手里摩挲。
“我折回去找,找了挺久的,回去的时候晚了,看到沈老的帐篷里关了灯,还以为他睡了。”
“就想着第二天一早拿给他,结果我今早一早去找他,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
“这时候沈老一般都起了的。”
"我担心出什么事就进去了床上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沈老应该是昨晚上就不见了"
齐五耷拉着脑袋,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拳头,自顾自地说道:“都怪我如果我昨晚上跟过去说不定沈老就不会出事了”
"都怪我"
“要是我跟上去就好了”
帐篷里只有齐五的悔恨声,其他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
都在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直到齐五正在进行他的第五遍忏悔时,帐篷被人从外掀开,黑眼镜压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家伙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我看是起了色心,贪图沈老板的美色,于是我大慈悲带他进来欣赏。”
说完,黑眼镜松开手,像是丢块破抹布一样,将手里的人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向导?你在外面干什么?”吴斜惊讶捂嘴。
“什么鬼鬼祟祟,我只是恰好路过!”男人被他丢在地上,狼狈起身,嘴硬道。
黑眼镜轻轻抬了下脚,向导迅往后退了好几步,撞上了王胖子的凳子,差点把胖子连人带椅子一块撞翻了。
“诶呦,我这鞋带什么时候开了。”黑眼镜快系上鞋带,继而抬头冲向导露出一个笑。
差点被撞翻的王胖子默默伸出左脚,那向导一个不注意摔了个狗吃屎。
嗨哟,孙子,绊不死你!
王胖子收回脚,深藏功与名。
黑眼镜优哉游哉地坐下,对趴在地上的人说:“你刚撅着屁股在帐篷外路过了五分钟,这是什么独特的癖好?”
“还是说你在偷听?”黑眼镜扯着嘴角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你就是在偷听。”
“沈教授的失踪,不会和你有关吧?”王胖子立马接上去,不给向导开口狡辩的机会。
“是你搞的鬼?”负责唱白脸的齐五唰一下如利剑一般冲过来,将向导揪着衣领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他现在如同一只暴怒的喷火龙,眼里冒着火,揪着向导衣领的双手青筋暴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他剥皮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