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醒后,手下人将打听到的消息传递给他。
他凝神看着手下:“消息准确吗?”
那手下恭敬地回他:“回佛爷,消息绝对没错,新月饭店将要拍卖的药品里就有一株鹿活草。”
张启山挥手让他退下,坐在皮椅上沉思了一会,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子。
矿山地下的东西他是一定要弄明白的!
唤来张副官,让他把这个消息送去二月红府上。
月色正清明,趁着月色,二月红带着丫头正在院子里赏月。
这几天,丫头服用了齐笙给的药,这几天精神气十足,面色看着也红润了许多。
她带着齐笙和陈皮一块赏月、吃点心,经过几日的相处,她现陈皮和齐笙格外投缘,玩的很好。
齐笙爱吃甜点心,丫头招呼厨房做了几样点心,配着茶,几人在院子里说笑,好不快活!
月色很美,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的工业污染,星星都亮地醒目,齐笙喝了几口小酒,他酒量不太行,不过几口小酒下肚,脸就红的不行,两眼茫茫地盯着天上的星星。
见他这副模样,陈皮忍不住笑了,撑着脑袋看着他半边脸,刚想开口嘲笑他一杯倒,但最终只摇摇头没说话。
齐笙两腮绯红,他侧过身子,不解地看向他,两眼水汪汪的,里面弥漫着一泓醉意,嘴角处还挂着滴酒,红唇娇艳欲滴。
他问:“你傻笑什么?”
陈皮没回他,看着这副模样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握紧了酒瓶,大口大口地灌了几口下去,压下喉咙里的痒意。
不觉被酒呛到了,有些狼狈,咳嗽了几声,他这副憨样逗得齐笙笑个不停。
一旁的丫头看到陈皮的模样,也掩着嘴笑。
陈皮觉得自己醉了,醉倒在这月色里了。
张副官上门的时候,二月红刚哄丫头入睡,那一边的齐笙和陈皮却是十分精神。
陈皮酒量极好,喝了大半坛还清醒着,齐笙就不行了,醉的一塌糊涂,还嚷嚷着要数月亮!
陪着他折腾了大半宿,最后终于安生了,乖巧地由着陈皮把他扛回卧室。
二月红坐在藤椅上,张副官看了看他,道明来意:“二爷,佛爷得到消息,新月饭店即将举行的拍卖行上有一株鹿活草!”
二月红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眼神凌厉了几分,早年有神医给过药方,那药方中的其他药他都收集了,只差这一味鹿活草作为药引了。
“告诉佛爷,明日我去他府上详谈。”
张副官:“好。”
送走张副官后,二月红提笔将有关矿洞底下那座大墓的信息写了下来。这座大墓他的祖辈曾经去过,甚至在其中设下只有红家后人才能经过的机关。
将信件收好,二月红回到屋内,丫头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稳,不像从前,夜里总是被疼痛疼醒。
月光照过床纱,似被揉碎了般撒了一地。
宿醉的感觉不好受,齐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
再也不喝酒了,酒不是个好东西。
回过神来,他现,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没忍住,唰的一下将人踢下床去,看着这身形还有些熟悉,醒过神后,齐笙有些不好意思,想将他扶起来。
那男人自己揉着腰,“嘶~你踹的是真狠啊!”
“你怎么睡这了!”齐笙怒视他,陈皮咧着嘴,揉了会腰,下脚真黑。
“我好歹照顾了你一个晚上,早知道把你丢地上不管你了!”陈皮暴怒,好不容易有那么点好心,却没有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