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路遥知听得笑一声。
这都面无表情说哥们儿了,还说不疼呢。
教室的灯光又亮起,林妍妍拍了拍有些恍惚的宋雨的肩,“雨雨,你怎么还不走啊,这么努力吗?”
宋雨猛地一愣,匆匆说了声不好意思便跑了出去。
几人对视一眼,也背上书包准备走人。
祝星礼却不动。
好半天,他在众人视线下背上书包,迈步的一瞬间,被一旁的凳子绊到了腿。
这其实是个小绊——
如果不是因为他屁股太疼使不上劲的话。
惊呼声和板凳挪动声同时响起。
路遥知伸手去接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但挨不过被祝星礼绊开的那个凳子撞到了他的腿上。
和祝星礼同时摔下去的那一瞬间,路遥知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
他要和祝星礼亲上了。
苦中带甜
惊呼声被藏在桌椅碰撞声里,路遥知把人抱着,在后背触地的一瞬间,没忍住抿唇发出一声闷哼。
他和祝星礼这个倒下去的姿势,如果他不偏头的话,不亲到嘴是不可能的。
毕竟祝星礼都已经条件反射把他脖子抱住了。
所以唇角那片陌生的温热传到大脑的时候,路遥知其实是清醒心动且难过的。
他十分清醒自己原本完全可以有能力偏过头,让祝星礼这个吻堪堪落到他脸颊上。
但他就是没有。
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正就是没有。
而当那片温热落到他唇角的时候,他胸膛的震鸣声差点炸掉自己的耳朵。
他因为这个吻心动到不知所措。
可为什么又难过呢?
如果祝星礼没有在最后关头偏头的话,这个吻不会仅仅只落在他的唇角。
他不是难过祝星礼偏过头。
他是难过自己无耻。
修真之人最先修性。
品行不好的人在遥剑宗是会被杖责的。
这事儿要是被他爸知道了一定会以“这么小就成了登徒子那长大了岂不是不得了”为由给他扒一层皮下来。
毕竟他爸的剑他是见识过的,比他的剑还要硬上不少。
他是打不过一点的。
正觉得心酸时,旁边突然传来喀嚓声。
“卧槽,我把这个照片发给你爸爸你完了路遥知。”慕若阳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机,“太big胆了你。”
都是修真之人,有什么不明白他没偏过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