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终于放下心来,并没有因为事情的完美结果有多么的高兴,放心是放心了,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在心间扰动。
用这样的方式摆脱了补考的可能,蕊的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自己在左老师的面前就意味着自己要做低头一族了,优秀已然远离了自己,不过这个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还是要在最后的学期中,努力的不再生这类事件,才是自己应该做的。
后来的日子还真如蕊所愿的沉静了下来,偶尔也会有在浴室前碰见来换官煜妈妈去吃饭守在那里的官煜,相互间不过也就是点头示意一下,算是打了招呼,反而是官煜的父母对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也许是老人家的关系,也许是对蕊是真有喜爱的成份在里面,官煜的父母对待着蕊也算是用了心的,有时去食堂去打饭吃,正碰上官煜妈妈还没有被换回去做饭吃时,官煜妈妈看看蕊碗里的菜色,就说你打这个菜太差了,会硬拉着蕊去她们家去吃点好菜,有时候还无意识的不忘记补上一句:今天官煜没有在或者是在的,因为不知道官煜的妈妈和蕊真的是情缘相投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蕊都可以从官煜母亲无意间的话语中明白那种既想保持住官煜和蕊之间那种想有的联系,又不得不考虑长远的不可能的因素必须要维持的一种距离。
蕊也为了这种距离的保持装着无所谓的态度,又能缓解相思之苦而想走近的情愫,只好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和官煜的母亲走动起来,不管官煜的妈妈说官煜在或者不在,蕊都会跟去,因为一方面表示自己的无所谓,另一方面又可以以这样的方式近距离的去感受官煜的一切,而官煜妈妈总能眷顾着蕊的心情,每每说话都能让蕊感觉到她的真诚、亲切和和善。
蕊就在这样的境况下慢慢的不那么因为和官煜的分手带给自己的痛苦显得也不那么的明显了。
偶尔也会带着朋友、室友们去官煜家坐坐,以显示自己是真的不在意和官煜的过往,而是因为地域和现实问题的相关原因而搁浅了的情缘,蕊只希望自己是真心的被爱过。
蕊非常的感激官煜爸爸妈妈对自己这份深情,最让蕊尴尬的是蕊每次见到官煜的爸爸,都能从他老人家的口中听到声声惋惜,蕊在感动的同时,也有些憷,总怕这样会影响这种交情的继续,怕自己一心维持的平衡关系会因此被打破,为了进一步说明自己的无所谓,一件滴血的事让蕊的心更加的千疮百孔了。
那是临近毕业的时候,官煜的妈妈对蕊说:“有个老师给官煜介绍了个女朋友,你去给他看看,可以不!”还真把蕊当做一家人了呀!
蕊露出了招牌似的笑容说:“好的,阿姨!哪个时候来呀?”
阿姨说:“明天周六下午来,你去给他把把关,看看她的为人和脾气如何。”还真把蕊当成了她家顾问和女儿了,因为阿姨说过她没有女儿,让蕊做她们家的女儿,真能成为女儿到是好事,可不是不能吗!除非从来不曾爱过。
蕊又装着大方的说:“好的,阿姨!我一定来!”去当然得去,要不然还真以为蕊在意所有呢!
可是一转身,蕊的眼里却饱含了苦痛的泪水,只是深深的逼了回去,去就去,怕什么,蕊到是想看看,官煜能看上什么样的女人。
第二天到了中午吃过饭,蕊觉得还早,便站在了阳台上想着去看官煜女朋友的事,蕊感觉这件事件过后,也许大家还真是就能彻底的结束了,正想着呢,便看见官煜妈妈在楼下的小操场上对着自己挥手,意思是可以走她家去了。
蕊也挥挥手,表示自己马上就去,然后进宿舍去走了一圈,就出来了,这当儿,蕊其实可以立即就下去的,不知道是心跳加快了,还是什么原因,反正蕊进去宿舍是为了什么,是否想掩饰什么,蕊不是很清楚,就是什么都没有干又晃了出来,只是对室友们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就向着楼梯口走了。
便看见官煜妈妈站在楼下,似乎在等着蕊,蕊只好下楼去和官煜妈妈一起向她家走去,在路上,官煜的妈妈说:“其实这姑娘呢,我也还没有见过,介绍人说是可以的,工作一般般的,在什么粮仓工作,等一下看了才知道如何。”
蕊答:“嗯!好的!”官煜妈妈从来不在蕊的面前提及蕊适合不适合官煜的这种言词,不象官煜的爸爸那样的直截了当,这也是说话的一种艺术吧。
到了她家的时候,那姑娘还没有来,蕊的心又暂时安放了下来,拉过官煜妈妈手里倒的水杯喝了起来。
结果,水还没有喝完,就听外面传来一阵笑声,蕊估计,该来的都来了,官煜妈妈对蕊笑了笑说:“来了来了!”并站了起来,蕊想:估计阿姨也是激动的吧,必竟这个相当的现实。
蕊也跟着站了起来,向门边看去,阿姨开了门后迎进来几个女人,蕊一看:妈呀,原来那个介绍人是档案室的老师,档案管理的,还真是给蕊那个班上过课。
蕊如被逼上梁山的好汉,只好硬着头皮叫了声老师,那老师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的笑了起来,说:“你也在的呀!”从那个档案管理老师的表情中,蕊看不出其它的意味,蕊也无所谓了。
认真的看向了她后面的女人:瘦瘦的,不高不矮,眼睛不大不小,反正蕊觉得还好吧,只是感觉笑容差了点,也许不是不笑,而是这样的场景可能矜持了点吧。
蕊综合平衡觉得很好,也许五官并不是太好,眼睛也没有蕊的大,但是比蕊高呀,如果实在要让蕊参考说点什么话,蕊想:自己必须的实事求是,觉得官煜也没有什么嘛,如果他们全家都觉得可以,蕊是不可能说不可以的,除了立场不够之外,还不能说瞎话不是,这是蕊最为本真的东西了,蕊坚定的认为这样的女人,在蕊自己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因为如果过分的优秀了,会加深蕊内心深处的不安和苦痛,当然,这种微妙的心理,只有蕊自己能懂,蕊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这种情绪。
也跟着几个女人攀谈起来,只是那个女人,蕊始终没有见她象自己那样的笑过,和任何人都保持了一种疏离状态,蕊知道,可能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性格吧。
蕊的心里又多了一层不屑,这是由前一种微妙心里派生出来的另种蕊说不清楚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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