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奕森说,他已经放了那个小姑娘一条生路,还把她送到了别的发展得还算不错得部落生活。
可实际上呢,却让她成为了这荒山之上的一缕孤魂。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疼得我的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左安扯了几张纸巾给我。
“你们早就知道这些事?”
我拿着照片的手止不住得颤抖。
“照片还有其他的呢。”左危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继续看。
最终,我还是亲手打开了这一个潘多拉魔盒。
照片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封奕森。
时间最早的那一张,拍摄的时间甚至早于我被拐到缅北去的时间。
照片上的封奕森,穿着一身当地的民族服饰,英气逼人之中还带着几分嗜血的习性。
站在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唯唯诺诺神色恭敬的样子,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那一身民族服饰,在那个瞬间,和我脑子里一直模模糊糊的影子重叠了。
那个从拐卖的集装箱里,将我带出去,囚禁在地下室的人楚森,和封奕森的脸,在这一刻,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原本给封家办事的这么一个楚森的存在。
从头到尾,都是他。
一切都是他的欺骗。
我下意识得丢掉了手中的照片,觉得一下子接收了太大的信息量,导致我整个人都十分得崩溃。
我看向左安。
那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他身上的伤从何而来。
“你们是怎么拿到这些照片的?”我问。
左安指了指左危。
“真抱歉,我在国外学的就是新闻,买通现人帮我们去拍照取材,是我的必修课,不然你以为,我哪里来的这些照片,以身犯险么?”
左危那毒舌和阴阳怪气的声音继续响起。
“你怎么证明照片不是你合成的?”
我的脑子在飞速得旋转,恐怕是无法接受最终这个封奕森就是楚森的结果,所以我在努力得完成这一场无望的辩护。
“虽然造假的确是制造新闻的好手段,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觉得封奕森会忌惮么?会找人把我哥打成这样么?”
左危的话,掐灭了我心中最后的那一点希望。
承认吧南清婉,你所爱的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还有一件事,但是——”
左危的话,在左安的眼神警告中戛然而止。
“为什么不让他说?”我的眼神在兄弟俩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现在让我瞒着,终有一天她还是会知道的。”左危拒绝接受左安的眼神警告,反倒是迅速得开口,“我知道你最近在查设计师约翰坠楼身亡的案子,我可以告诉的是,整个青森实业的人都在帮着封奕森撒谎骗你,约翰虽然是坠楼死,但是他是在被人追债的情况下,那么明明他已经成功得搬了家,那些债主又是如何找到他的呢?”
每一句话,都是意有所指。
我自然听得懂。
“不可能。”
我默默得说着话,摇着头,做着最后的挣扎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