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咕嗤一声,淫液混着精液喷挤出来,朱宿子不由低吼一声,那兽根又粗壮几分,竟又再度射出几波强劲的浊精,烫得知蜜都吊起了眼。
朱宿子见她销魂春色,只道世间极致美景不过如此。
他若是与她交欢,见她这般媚态的欢愉,竟胜过他射精的快感。
知蜜因着之前压抑得狠了,这般舒服也竟胜过往常,双腿勾起朱宿子的腰,挂到他身上,将他一推,推到坐起来,身子轻轻贴着他,把唇儿印到他嘴角上。
朱宿子虽已爽过一回,却觉得这吻比初时更显甜蜜。
知蜜主动亲他,好似把蜜灌到他心尖一样,他觉得她是甜的,亲得他也甜起来,舌尖搅动,拼命吮吸,滋滋着,恨不得把她都吸到腹中去,从此便与她骨血都融为一体不可分割。
两人享过余温,朱宿子那身下巨物当即又是硬如铁杵,便捣着两人身下泥泞白沫,又给知蜜打起桩来。
那鳞片得了知蜜淫水滋润,便不再是之前那般坚硬生涩,反而如羽毛一般柔顺,与龙须相得益彰,直让知蜜享到了那与众不同的美妙滋味。
她便趁着兴,缠着他玩了个痛快。
朱宿子见她喜欢,愈发得劲勇猛,把万年来的精力全都泄到她身上,说是为了解欲,不如说是为了讨她欢心更为贴切。
他从前也不知晓,自己从未射过,并非无精,而是那精都储在体内,未动情之前,就连兽根也未展露过全貌。
那狰狞鳞片若是没得心爱女子的淫液,便是锋利可割绞肉的凶器,可是如若得了对方体液,从此便是认了“人”,与之交合便会软下来,反倒增添情趣快感。
他也不知自己精多几许,只知道若是知蜜喜欢,他便可不软也不停,一直射下去。
但知蜜毕竟比不得他万年之躯,连续潮喷十几回后,便是腿也软了,腰也酸了,嘤嘤着不肯继续了。
“腿好软,捏捏,”知蜜声音也软软,颊上潮红未褪,惹得人怜爱。
朱宿子听话给她捏,力道竟然合适。
“腰也好酸,捶捶嘛……”她撒娇自然也是驾轻就熟。
朱宿子便让她趴自己腿上,给她从肩膀捶到腰臀。
知蜜偏过头,露出甜美笑容,“宿子难不成伺候过旁人,捏捶得这般舒适……”
朱宿子手上不停,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只伺候过娘子一人啊,往日都是旁人伺候我,若是伺候得舒服,便下回还叫他伺候,久而久之也知道力道如何了。”
知蜜好奇,“若是伺候得不舒服呢?”
朱宿子眼尾带着勾人媚色,言语却让人寒了背,“若是不舒服,留来也没什幺用,能吃便吃了,不能吃便杀了赐给旁人吃了。”
知蜜打个颤,大佬打搅了!
朱宿子似察觉她恐惧,便附了身,舔她耳垂,低声浓情蜜语,“娘子怕什幺,我兽丹都给了你,吃了你,我活什幺……”
没了你,我活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