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被夹击的快感让凌思南憋红了脸,她抱着弟弟裸露而精壮的后背,终于抑制不住挺身迎合他,把下体往凌清远的肉棒上套弄。
“宝贝,不带作弊的。”凌清远一声低喘,分明也不好受,姐姐的小穴片刻不停裹吸着他,甚至像是活物一样把他往里含,他恨不得下一刻就把她的腿拉开,狠狠顶到子宫里去,肏到她哭叫不止——可是他又不愿,不想每次都是自己强迫她一样,他要让她承认,让她索取,和他一起享受两个人交媾的快乐。
所以他往后退。
小屄深处的痒意好不容易有些许缓解,这一退又送来几分空虚,凌思南难受得想哭,不自觉擡起了腿,勾住了凌清远的臀,不让他后退。
“进……进来。”她收着声音小声道,声音飘忽到听不清她在说什幺,几乎含在唇间。
只是姐姐说什幺,弟弟都是听着的。
凌清远偏过头,单侧的唇角勾起一丝满足弧度,压下身在她唇角烙下一个吻,“要不要?”
都叫你进来了,哪里还有那幺多问题啊!
凌思南气呼呼地想。
“要的话,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不要总想着逃,听话。”他低低诱哄蛊惑,拇指的指腹摩挲过她的下唇,说话的口气柔软得像是在棉花团里晃荡。
凌思南下意识地张口咬他。
少女洁白的牙齿陷进他指尖纹路里,陷出一个浅浅牙印,不痛,反而酥麻作痒,挠心底的痒。
“小坏蛋。”凌清远撇唇笑了下,身下的性器忽然往前挺,凌思南低叫了一声,空虚感被瞬间填满,舒服如水,身体化作液体晃晃荡荡淌开,有一声抽弄发出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她和他都听见了。
凌思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收回手挡着面孔,不肯让弟弟看自己。
“这幺湿怎幺办?”他低头问她,又缓慢地挺动她体内的肉棒,往各个角度顶弄,“……姐姐的水好多……里面好温暖……顶哪里都是软的,还会吸我……”
“凌清远你闭嘴……呜呜……”她语带哭腔,却也不是因为真被他逗弄哭了,只是身下他悠悠缓缓的动作实在太磨人,从他蹭弄的那一块就开始痒,酥麻感自那处沿着神经末梢往全身蝼蚁似地爬,把她折磨得难受无力。
凌清远在她的颊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怎幺哭了,是不想要幺?”
明知故问!
凌思南还在咬牙坚持,可是真的……真的好想弟弟能快点肏她……
他含住她的耳垂,“不喜欢,我退出来了哦。”
哪里退得出来,她缠在他臀上的腿明明夹得死紧。但是他偏要做个样子,阴茎从咬着他的肉穴里一点点往外抽,每向外退一点,就带出一波穴内的淫水,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浸透。
凌思南偏头,咬住他的耳朵。
“凌清远,你说话不算话——”
他愣了一下:“什幺?”
“你说……你自己说……”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被姐姐啮咬着脆弱的耳骨,少女的气息呼洒在耳间细小绒毛上,凌清远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溢出了喘吟,“……嗯?我说……什幺……了?“
她索性豁出去了,“你自己说要把我……下不了床的!”结果还是偷偷消音了两个字。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欲求不满的宝贝真可爱。”耳朵被放开,凌清远扶着她的腰,身下原本要退出的肉棒又往回送了一截,悠悠地磨蹭小屄,“姐姐,在床上可以浪一点,想要就说出来。”
“……我已经说了要你进来的。”她觉得委屈,身子随着弟弟的动作扭动,巴不得他戳进来更深。
“这幺收敛可不好。”凌清远伸舌舔了舔她的唇珠:“说要弟弟操你,说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做。”
“……前面那句就算了,后面免谈!”
凌清远挑眉,“‘前面那句算了’是什幺意思?”
“我、我说过的。”那个录音里。
“这种话,说一次怎幺够?”凌清远的目光沦陷在欲望里,却丝毫看不出半点紧迫,慢条斯理地继续在她甬穴里抽插,臀部摆动的幅度仿佛计算好似的,每次都顶到她酥麻快意的那个点,可是就是点到为止,“我还想听姐姐你叫床呢。”
“你疯啦?”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荤话,凌思南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屋子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她低声抱怨,虽然没有被彻底满足,可是弟弟顶得她太舒服了,让她身不由己跟着迎合上去,逐渐忘记了矜持。
“让他们听有什幺关系。”凌清远的喘息声逐渐也按耐不住地溢出来,“嗯……儿子干女儿,血脉不是更亲了幺,你看,现在我就插在我亲姐姐的小穴里,姐姐里面都已经被我肏得流得那幺多水……”言末,仿佛真的为了印证他的说法似的,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啊……清、清远……”凌思南的肉穴因为他的话和动作急促收缩,又一汩淫水被弟弟的阴茎从穴内带出来。
“可能当初生我们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呼……为了让我们做爱吧,姐姐……不然,为什幺我们是姐弟?”身下的阴茎被姐姐的小屄含得死紧,凌清远发出低低喘息,少年喘息声清浊相合,带着缠绵肉欲,若有似无地撩动凌思南的耳膜,让她沉浸在春情荡漾之中无法自拔。
——可能当初生我们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做爱吧。
——不然身体又怎幺会如此契合。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想、想要……”
有汗水已经从凌清远的额际沁出,他绷着喉线,停下臀部磨穴的动作,“想要什幺?告诉我。”
虽然被情欲笼罩,凌思南还是清楚知道,这一刻自己是清醒的。
她揽下凌清远的脖子,擡头直直地望进他的眸底,“……想要你。”
一时意乱情迷,无论是她,还是他。
“……姐姐?”那一刻,心里明明都快开出花来,凌清远面上却波澜不惊地,偏了偏头强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