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渊得意的勾起一抹邪笑,揽过夜州白的薄薄的脊背,再次凑了上去。
这次是来势汹汹的亲吻。
萧山渊看透了夜州白的心。
他就是推不开自己。
夜州白被萧山渊完全的剥夺了呼吸,身体被他紧紧的揽住扣在他的怀里,一双薄唇被反复激烈的蹂躏,被迫仰起头承受有点凶的吻,几次被蹂躏之后被迫打开了紧守的牙关,终于落下了有点颤抖的手搭在萧山渊的肩膀,受用了这带着怒气又缠绵的亲吻。
此时,那车帘却被人突然拉开,响起的是高越的清朗的声音:
“州白,甜……”
话刚开口,高越便被眼前这一幕冲击到,说不下去了。
素来执剑冷静、仿佛禁欲般的夜州白此时正被萧山渊摁在怀里,仰着头好似毫无反抗之力的承受着身上的人的激烈掠夺,听到他的声音之后,一张脸更是红透。
与忙乱的侧过头藏进萧山渊怀里的夜州白不同,萧山渊只是耳根还有些红,他有些不喜的抬起头,转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震惊看着眼前场面的高越,眉头皱起、语气凉戾道:“看够了?”
高越顿了一下,也知自己的行为实在不适宜,忙放下车帘。
“抱……抱歉,我并非有意的。”
高越有些歉意的声音响在车帘之外。
萧山渊不在意的转过头,把抵在自己胸口的夜州白揪起来,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心情却大好。
谁能想到纵横天下的第一刺客在自己的怀里,也会是这样惶然、可爱。
夜州白咬了咬唇,眼底浮上一片茫然。
他并非是为高越撞破了两人之事而无措,只是不禁想到,高越都如此震惊,那……山北宗呢?
山北宗的人又如何想他?
自己竟然和骂名满山北的萧山渊有这样的一段私情么?
萧山渊却好似看出了夜州白在想什么,扶过他的脖颈,难得温柔的看他:“我又不是要以身相许,要让你昭告天下,你把大寂的萧王爷拐走了。你怕什么?”
夜州白的眼皮一跳,自己的担忧竟然已经写在脸上、如此明显么?
萧山渊又道:“还是说,刚才亲的还不够爽么?那你总得给我机会,我好好学学。”
夜州白忍不住咽了口水。
萧山渊用指尖擦过夜州白被蹂躏的红红的唇,忍住了想亲下去的冲动,声音有些沉道:“你怎么想?”
夜州白垂眸,他什么也不想想,终究只是闭了闭眼睛,道:“你不晕了?”
萧山渊:“……”
夜州白如此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