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缠惊异过后用力的推开了秦少秋,虽然被推得踉跄不止,但秦少秋还是露出了得意炫耀的笑。
“走开,别挡道。”
段飞愣,洪二什么时候过去的?好快的动作,竟然已经走到傅天缠和秦少秋跟前了,手里还拎只狗,那狗还挺眼熟的,四短小爪在刨啊刨。
段飞蓦然发现手里的沙皮狗不见了,“诶?皮皮。”
“呜呜呜……”沙皮狗挣扎着,因为洪二拎的是它的尾巴。
段飞很心疼的,“皮皮忍耐,和拎你小弟弟比起来,这已经是不错的待遇了。”
“……”
洪二并没有再说什么,从傅天缠和秦少秋中间走上楼,进书房后那关门的动静,把洪老爷子从马桶上震了下来,屁屁都没擦提着裤头就跑了出来,“地震了?地震了?”
段飞换上正色对傅天缠说:“包牢里的那个,都够凑一桌麻将了。”
傅天缠脸色骤然大变,转身上楼。
但段飞还是没有放过他,“如果是找代替品,劝你别招惹洪二,别逼我去杀了那个人。”
秦少秋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了段飞一眼出去了。
“老爷子,”段飞突然问到,“秦家这几兄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洪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看着秦少秋走远的背影,“他,我不知道,而剩下的几个是白脸的种。”
白脸,洪老爷子的兄弟,和洪大一起被软禁在一座岛上。
“那干嘛都栽你头上?”
“想让我们兄弟不和。”洪老爷子叹了口气,“她当时真是处心积虑啊。”
又到洪二大补的时间了,傅天缠一如平常的端着炖盅到书房。
敲门。
没人理。
再敲。
傅天缠敲了整整十分钟,然后下来了。
段飞担忧的看着二楼的书房门,“皮皮一定惨遭蹂躏了。”
“老二小时候有只狗,和皮皮长得很像,后来被爷爷打死了。”洪律夹块白切鸡到段飞的碗里。
段飞恍然,“难怪他对皮皮情有独钟。”
这会傅天缠过来了,“三少,借支枪来。”
洪律拔出腋下的500,傅天缠接过噔噔的又上楼了。
段飞捂住两耳,“轰隆”的巨响过后,书房的门倒了。
段飞和洪老爷子还有陆老丢下饭碗就冲上去,三颗脑袋分矮中高躲门边偷看。
“哐”,傅天缠将炖盅重重的摆洪二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