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气之下又把衣服给她塞了回去。”
洪二:“……”
傅天缠和秦少秋从楼上下来,“老爷子,阿飞呢?”
“遛鸟去了。”陆老回答他。
说曹操,曹操就回来了。
段飞手里牵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拴在一只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秃毛鹦鹉身上。
果然是遛鸟。傅天缠囧。
见鹦鹉陆老大叫了起来,“火燎你刚长出的毛又去哪了?”
火燎拍拍翅膀,“不光着膀子打不赢。”
陆老嘴角抽抽问段飞,“……它和谁打架了?”
“怀春。”
“怀春是谁?”
“隔壁正发情的公猫。”
“怎么会惹上猫的?”
“它学母猫叫,调戏公猫。”
“……”
“阿飞。”
段飞回头,见傅天缠和秦少秋站楼梯上,“我知道,我回房换套衣服就带你去。”
可段飞回房后半天没见出来,等到房门再打开时,洪律一副吃饱喝足神清气爽的走出来了,里面幽幽传来段飞的五音不全,“菊花残,满腚伤……”
洪律看了眼傅天缠,“你不用等他了,他暂时下不来。老二下午要去牢里看个帮里的元老,你跟着他去就行了。”
洪二推推眼镜没说话。
高墙电网将监狱武装得铜墙铁壁。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操场上身穿统一服装的服刑人员在列队。
傅天缠贴着那玻璃窗,想从哪些人当中找出他熟悉的人来。
会见室的门忽然被推开,狱警进来对傅天缠说:“他还是不想见你。”
傅天缠闭上眼,将失望与落寞关在内,也许心已经麻木了吧,感觉不到痛了。
“哥,算了吧?”秦少秋真的不明白,这样一个三番两次除了利用就欺骗他的男人,为什么他就是放不下呢?
刚要走的狱警又回头,“对了,这是他给你的信。”
傅天缠慢慢的接过那封信,没有看只紧紧的撰在手心里。
在回去的车上,傅天缠依然没有看信,那封信在他手里被汗水慢慢的湿透了。
突然车子也蓦然加速,洪二将傅天缠一把拉开。
傅天缠的额角撞上前面的椅子,刚想借故发泄,就听到“嘣”的一声,他紧挨着的车门玻璃被打穿了。
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因为洪家的座驾看似和普通的豪车没什么区别,实际上全部被改装过的。
引擎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车身是装甲化的,玻璃更可防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