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我鸡冠花吗?”段飞暴汗。
段飞并未急着进入赛场,而是和淳老低语了几句。
当他们三人落座后,在裁判团的示意下,身后的赌场顾问,将盖在牌上的玻璃碗形盖子取走。
刀疤浅笑轻微,这笑和秦少秋很像,可他脸上的疤无论如何都没让他那笑和秦少秋般的显得温润,反而扭曲了他的脸颊。
“比赛继续进行,由一号位选手先下注。”裁判宣布。
可刀疤的台面上依然只有六万五千五百七的泥码,萧伯安很奇怪,“他不是增加新注码了吗?怎么还是只有那么多钱?”
健老笑笑,“那就说明他增加的是现金注码。”
“三万七千八百八十。”刀疤下注了。
这数额正好是淳老现在所拥有的本金。
段飞和淳老当然跟了。
第三张牌发下,段飞的是梅花5,淳老的是红心10,刀疤梅花q。
优先选择权再落刀疤手。
刀疤毅然将剩下的泥码全部推倒桌子中央,然后从外套你拿出一张纸,“这里是十二万的银行本票,我权当十一万两千一百三,包括泥码总共十三万九千八百二。”指着段飞,“我要你也全梭。”
由于目前他下的注码金额和段飞所有拥的本金一样,所以可以不用到第三第四次下注就能全梭。
段飞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的羽毛,两指头不住的捻着,这样的动作在旁人看来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了,但对现在已经被段飞的虚虚实实扰得犹如惊弓之鸟的刀疤来说,却杯弓蛇影了。
刀疤警惕的望着段飞手里的羽毛。
“你现在就逼我全梭了,”段飞笑着说,“你确定等到发第四第五张牌时,你还有本金陪我加注吗?”
刀疤一愣。
段飞继续说道:“我这人可是很喜欢和人赌身家……性命的。”说着也全梭了。
淳老摸摸白眉,哼笑了下对荷官说:“发牌。”
第四张牌发下,段飞的是梅花3,淳老的是方块2,刀疤的是梅花7。
又是刀疤有优先下注权,可目前他们的都全梭了,按理说完全可以接着发第五张牌然后摊牌。
“等等,”段飞忽然说话了,他向裁判团问到,“按国际惯例,只要是带进会场的东西都能当做赌本,包括人的……性命,对吗?”
顿时响起一阵嘈杂,“赌命。”“太疯狂了。”这样的声音一时难绝。
刀疤没想到段飞会这么说,“怎么,你那条贱命也配和我赌?”
“不不不,”段飞摆摆手指,“你误会了,不是我的命,而是你的命。”
“什么意思?”别说刀疤,很多人都不明白。
这时裁判团也已经商议完了,“大会不予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