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那一刻他便爱上了吧。
傅天缠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用身体摩擦着男人的下身,感觉着巨物的膨胀。
当没有丝毫温柔的贯穿携着痛来袭时,他除了承受就只能取悦男人。
自己则握住身下的顶立蹂躏着,缓解痛楚。
夜是漫长的,窗外透进的月光轻薄而微弱,无法将满室的黑暗驱散,却依稀的将纠缠的两人勾勒出模糊来。
傅天缠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回了,可每当男人的手触碰到自己时,就无法压制想要得更多更深的冲动,哪怕那样会将自己弄得很疼。
在男人一声沉吼中,情欲的滚烫再次冲入体内。
傅天缠将身后收紧再收紧,不知是想留住那溢出的滚烫,还是想留住男人永远在他身体里。
男人还是退出了,那蓦然空洞的感觉,将傅天缠冲刷得手足无措,伸手缠上男人,唇舌吻上男人。
“还没够吗?”男人大手拍上傅天缠的臀,让他股间的溢出更甚了。
傅天缠没说话,埋首在男人的颈项,啃咬出痕迹后,又一路往下。
男人任由着他的放肆,“就算洪律拥有了赌牌,但如果他在半年内没标下新加坡的地王修建赛马车场,并组建成功赛马车会,就会取消拥有赌牌的资格……嘶嗯……”
傅天缠正用嘴包含着男人,用尽自己所有的技能来唤醒男人的绵软,可不等他再继续,男人将他拉起来。
“别跟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要个没完。”男人声音沉了很多。
傅天缠知道男人生气了,不敢再有动作,听话的匍匐在男人的身上。
“洪律的资金充足,财力雄厚,”傅天缠其实也很累了,声音嘶哑了,“想阻挠他中标不太可能。”
“资金充足?”男人将手指探入傅天缠的口中,“那我们就将他的资金链截断。”
傅天缠抬头看男人,口中有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的,“他的资金供应链就是他的那些赌马赌球的盘口和地下赌场,连警方奈何不了他,道上的人更是忌惮他,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哼,”男人冷哼,“既然黑白道都奈何不了他,那我们就找千门的人,千尽他所有的赌场和盘口,让他入不敷出。”
“千门?”傅天缠怔忡,“怕是没那么容易,千门历来中立。”
“千门之所以一直中立,是因为群龙无首,各自为政,如果有人能成为千门之王号召他们……”男人眼睛半米眯,深沉的阴谋酝酿在其中。
“千门之王?”傅天缠想了下,“王上千就曾是千门之王,在他意气风发之时,的确门中的人都卖他面子几分,可后来你也知道的。”
男人漠然的看着他思索了很久,忽然笑了,“一时便够了,不求长久。而且我不做则已,既然要做,不但要八部众听命,我要八将也重出江湖。”
傅天缠有些惊心于男人的野心,“你想要合并千门?”
“有什么不可,千门分裂得够久了,分久必合,亘古不变的定律。”
男人似乎已拿定主意了,心情也好了许多,兴致再起,手沿着傅天缠脊背,触碰若有似无的一直往下,直到那突起的两瓣丘陵才重重的抓揉,引得傅天缠低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