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萧伯安想吻上那颈脖,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可在那一瞬间打了激灵。
我在想什么?萧伯安突然就跳离段飞的身边。
“怎么了?看清楚了?”段飞见他一惊一乍的就问道。
“看……看什么?不,我……我什么都没看到。”萧伯安急忙否认。
“没看见就再来看。”段飞无奈摇头。
萧伯安有些不自在了,可还是靠了过去,强迫自己的视线越过段飞的肩头看向手机,当时便恍然大悟。
段飞的手机屏幕光亮如镜面,将面朝下的扑克牌点数倒映得一清二楚。
看着他傻眼的模样,段飞笑得很了然,“明白了吧。”
萧伯安愣愣的点头,“那烟和打火机又怎么偷看到牌?”
“烟盒外不是包层玻璃纸嘛,而有些打火机的外壳是金属的,打磨得比镜子还光洁,看得更清楚。”
“那……那如果桌上什么都不能放呢?”萧伯安这完全是没话找话。
但也难不倒段飞,“那就戴戒指。”
“戒指?”
“宽边的没有任何装饰雕刻纹路的戒子,如果习惯左手发牌就戴左手小拇指上,习惯右手的就戴右手上。”
萧伯安想了下,“对啊,这样的戒子能当小镜子用了。”
段飞从沙发上拿副墨镜挂在胸前,“除此外我们还可以借助一切可反光的东西偷看到对方的牌。”指着胸前的墨镜,“有些喜欢人在胸前挂墨镜,还有些人喜欢带块锃光发亮的大金坠在胸前,这样无疑就他们自己给牌我们看。”
挂在胸前的墨镜将段飞的衣领微微拉扯向下,露出精致的锁骨,让萧伯安又心猿意马了。
萧伯安赶紧看目不斜视的看墨镜,果然清楚看见墨镜上的扑克牌的倒影。
“还有玻璃窗、挂墙上镶玻璃的壁画……”可段飞再说什么他就听不进去了。
段飞还想再说下去,萧伯安抬手示意他停,“我……三急,去放下水。”说完逃一样的跑出去,可刚想开门就杯具了。
门砰的打开,熊妈的庞然躯干满满的塞在门框中间。
段飞看了看门后,觉得应该替萧伯安问问的,“扶苏阁应该有工伤赔偿的吧。”
熊妈很肯定的告诉他,“有。谁菊花受工伤了?”
段飞嘴角抽搐了下,“……”
熊妈扫一眼休息室,“咦?小安呢?”
段飞指指门后,“估计成平面模特了。”
“诶?小安你躲门后面做什么?”熊妈后知后觉的。
萧伯安从门后出来,两管鼻血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