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意味着一会他俩要独自相处?
姜漫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尴尬的能用脚抠出个三室两厅来。
即便如此,姜漫也只能硬着头皮硬上。
“厉哥,姜医生来了。”
周言的汇报将专注用ipad看实时新闻的厉天爵思绪拉回。
抬眸,二人无预兆对视。
姜漫知道强气场的厉天爵不苟言笑的时候很吓人,但今天的他极其吓人。
像一头随时会扑向她把她撕成两半的野兽。
姜漫哭的心都有。
她很想告诉他,他老婆出轨和别的男人搞出孩子的事她会保密。
但那件事她一个字都不敢提。
姜漫强装淡定打招呼:“黎先生,早上好。”
厉天爵沉声:“姜医生吃早餐了吗?”
赶往医院的路上,姜漫吃了俩包子,点头:“吃了。”
厉天爵没再说话,就是看着她。
眼神带着审视。
二人气场微妙。
姜漫被她看得喘不过气来,索性道:“黎先生想说什么?”
厉天爵犹豫下道:“昨天。。。。。。”
厉天爵刚张口就被姜漫打断,“昨天黎先生走后,我也就下班回家了,为了给今天为您施针养精蓄锐,我很早就睡了。”
厉天爵在说出‘昨天’二字那刻,姜漫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昨天那事说出来,他尴尬,她更尴尬。
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妻子出轨且和别的男人搞出孩子的事不光彩。
所以,厉天爵是想叮嘱姜漫别乱说。
但难以启齿。
倒是没想到姜漫是个聪明人。
厉天爵没再多说什么,而是问:“姜医生你打算怎么施针?”
姜漫看了眼厉天爵身上的修身的白衣黑裤道:“需要黎先生换一身宽松的衣服,平躺于床上便可”
“稍后。”
厉天爵没多问,丢下这俩字在周言陪同下离开。
姜漫知道他去做准备工作,而她正好可以利用这点时间调整下注意力。
很快,周言折回。
然后带着姜漫乘电梯上了二楼一房间。
房间很大,有百余平。
装修和楼下一样。
她进去的时候,着一身灰色休闲丝绸质地居家服的厉天爵就在两米宽的大床上躺着。
从未在将自己如此隐私一面暴露在一个女人面前的厉天爵稍显不自在,但他克制的很好。
于姜漫而言,她没有丝毫不自在。
因为在他眼里,面前男人即便有着人神共愤的帅气容颜,他也只是她的病人。
姜漫动作利索的从包里取出一个药箱,然后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包银针,她在用酒精给双手和银针消毒时冲周言道:“把他两条腿的裤子卷到膝盖以上。”
周言照做完毕时,姜漫也消毒完毕。
她来到厉天爵面前,准备施针时,厉天爵突然道:“姜医生。”
姜漫看向她时,他只说了俩字——
“有劳!”
姜漫没说什么,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