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听完白木说的话,打心底的可怜起白木来。
童年有这么悲惨的经历,却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来。
她不由得双手捧起白木的脑袋,细细的看起这个家伙来。
白木看着她道:“怎么了?”
铃嘟着嘴:“我看看你有什么特殊之处,怎么这么能憋,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说。”
她说完有些生气的直接跪坐在白木的腿上,将白木的脑袋抱在怀里,像是妈妈一样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受了委屈,一直不说,你还把我们当朋友吗,真是的。”
她眼睛眨眨的,一想到那时候的画面就想哭出来。太可怕了。
真不敢相信这么些年白木都经历了什么,她安慰的道:“以后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帮你出头!但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不?”
白木埋在铃的怀里,微微一笑,“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
“没人在意的。”
“我在意啊!”
铃捧起白木的脸,一脸担忧的道:“我在意,妮可,艾莲她们也会在意的。”
“以后我保护你,我法厄同可仗义了!”
白木笑呵呵的看着铃,“怎么保护,用电击器吗?”
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过往的事,早就过去了。
铃嘴巴嘟着,脸红红的道:“电击器怎么了,很好用的好吧,一电一个不吱声。”
“反正我保护你就对了。”
“嗯嗯,你说的都对,但你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
白木敷衍的点点头道。
铃嘟着嘴,小眉头皱着,“不要。”
“那你要干嘛?”
铃把脸凑上去道:“我要给你爱的亲亲,弥补一下你童年缺失的爱。”
“是吗?”
“当然,也顺便弥补一下昨天的感觉,反正初吻都被你拿走了,我不能亏。”
说完,铃便闭上双眼,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白木细细的感受着,这是和小时候的那次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他能感受到这简单的举动里,没有恶意。
安东开着车,突然道:“诶,兄弟。”
说着他看向后视镜,一整个愣住,“喂!绳匠小姐,你干嘛吸俺兄弟脑浆啊!”
铃稍稍松开白木,皱着眉头转过身道:“你开你的车!管那么宽!”
说完,她又贴了上去,“我们继续。”
安东愣了几秒,又道:“兄弟,真的没事吗?”
白木松开看向安东道:“开你的车,大人的事少问。”
铃脸红扑扑的看向白木,“感觉怎么样?”
白木摇摇头,“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那再来?”
“别了吧?唔。”
车子又开了会,总算是到了白祈重工的地盘。
安东看向身后道:“二位,下车了。”
铃这才松开,拉开车门跑了下去。
白木也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点点头,“到了?”
安东点点头,关切的看向白木,“兄弟,你没事吧?”
“是不是感觉脑袋空空?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俺娘说女人会吸男人脑浆子我还不信,现在俺信了。”
“都吸了大半个小时了,这脑子里不得啥都没了啊。”
“兄弟,你等下。”
说着,安东下了车,走到白木旁边,“来,兄弟,俺搀着你,别摔着了。”
白木:“…”
铃上去对着安东就是一个飞踢,“要搀也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