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主子的决定就是他们的决定。
浮青回了回神:“我去找医师。”
浮白点了点头。
意舟混混沌沌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觉得自已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了。
意舟起身,坐在床边捂着胸口,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
她随意的拽了一个黑色金纹的披风披在了身上,开门走了出去。
浮白好像一直在门外守着:“主子,你能醒了?炉子上还温着白粥,您要喝的话,我去盛点儿?”
意舟:“一点点啊。”
付青鱼不知端着什么走了过来。
“我用船上现有的药材,熬了点缓解晕船的,喝了吧。”
现在太阳很好,海面上一览无余的蓝色,天气很好很好,一片的船只行驶在海面之上。
意舟走了过去,两人靠在船壁上,因着这里是顶楼,风景一览无余,咸咸的海风打在两人的脸上,上来的楼梯口还有人守着,付青鱼心里还在想,达官贵族,难不成和七斋的赵简一样?
意舟接过了他手中的药,到嘴边的时候,鼻子轻轻皱了一下,确实是缓解晕船的药。
“你还会医呢?”意舟心里冒起了疑问,这人这个时候来是巧合吗?
她刚醒他就端着苦药汁子走了上来,温度都是刚好的,进嘴微烫的那种。
有这么巧吗?可是又太过不可能,她都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醒,他怎么算出来?
意舟将这事抛到脑后,她坐到了一旁放着的椅子上,付青鱼也坐了下来。
他看着意舟,怎么看怎么好奇。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究竟为何在辽国做生意还做的这么大,究竟是为什么呢?如果姓赵,明明是大宋的达官贵族,有什么缘由要潜伏在敌国呢。
付青鱼真的是很好奇。
意舟歪着头看了一眼付青鱼。
付青鱼:“哦,我会,在秘阁之中自然要有一技之长。”
虽然他的长处还不是医术,不然他怎么当好这个斋长?
意舟点了点头,秘阁,陆观年还是很重视这些少年们的,不然也不会拜托到她的头上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要如何称呼你了吗?”
他们现在虽然没有到大宋,可也算是很安全了。
意舟轻轻挑眉,从胸前掏出来了一块玉佩,十分精致,雕刻师绝对也是老手,这玉还是极为稀奇的白玉,上面突然是一艘孤舟,背后镶金的舟字:“恩,正式认识一下,赵舟。”
给他看了一眼,便放了回去。
意舟不太担心,因为进了秘阁之人,大概就是她背叛大宋而秘阁中的少年也不会背叛大宋。
付青鱼眼神震惊了一下,他之前都做过了什么事情???啊??!!
付青鱼连忙躬身行礼:“付青鱼见过殿下。”
赵舟,是当今圣上的唯一子嗣,大多数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少有人见过,大抵只有朝中重臣见过,皇帝将他这个唯一的儿子护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