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一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是魏王的那个亲卫,听闻在外的那些年是一同长大的,也是护主离开的,将军便心软给他也赐了一副棺木。”
护主而亡,可以是最高待遇来着,他希望自已以后也有这样的待遇。
意舟了然:“原来如此。”
尸体放在这也不怕臭了。
意舟心里嘟囔着。
“小哥,我可否和…魏王单独说几句话?”意舟看着他,十分真心实意。
小兵点了点头:“那行,我出去等你。”
随后就走了出去,他和这两个守着军帐的人不太熟,便走到一边去了。
祝无双一副将土装扮,这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糙汉子的模样。
一旁的独孤在更是糙汉子,和之前那个少年郎判若两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
意舟耳尖轻微动了动,听着那个小兵离开了。
便起身抬手将棺材盖子一把推开了。
是的,如此娇弱的病弱公子的模样,一只手将付青鱼的棺材推开了。
意舟轻轻皱眉,她在来迟几天……
这俩人怕是都要臭了,付青鱼这臭美的模样还不得呕死啊。
他平日里来花月馆,别人坐过的板凳他都磨磨唧唧的不肯坐,尤其是身上敷着粉的,还不如他脸上的粉,肉眼可见的厌烦。
意舟轻轻一挥手,两个半死不活的尸体消失在棺材里面,意舟在一挥手,棺材里面出现了两个和刚才几乎一模一样的两具尸体。
推着棺材板,将棺材合了起来。
拍了拍袖子上的灰,看来辽军军营也确实不怎么在乎这个所谓的魏王,这才死了一天吧,棺材上面就已经积了一层灰了。
也证明,这里的灰是真的大。
意舟咳了一声:“劳烦门口的二位小哥进来一下。”
祝无双和一旁的独孤在对视一眼,看了一旁蹲在地上不知道画着什么的兵,两人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那边蹲着的小兵回头看了一眼,秉承着多摸鱼多舒服的态度,他并未选择跟着进去。
意舟打量了两人一眼:“祝无双,独孤在,是吧?”
这两人自然是已经被提前交代过了。
两人点了点头。
独孤在:“你就是掌院派来的接应我们的人?”
意舟点了点头:“好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们俩谁先晕?”
祝无双:“啊?”
独孤在:“啊?”
两人同时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