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慌张的诉说“先生,您的夫人正好搭乘了这班飞机回中国”
“什么?”尔奇手中原本紧紧纂着的报纸滑落,心仿佛要从胸口跳出,不,不,不可能,她不会有事。
“快,快,去机场确认”他的手紧紧揪着座垫,额头满是汗珠,他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祈祷她没有登上这架飞机,祈祷她就算上了飞机也在获救人名单内。
她不能出事,不能。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她的重要性,他不能失去她,在生命刚刚开始觉得有意义的时候,他不能失去让他感觉生命有意义的人,不能。
赶到机场时,当工作人员将获救人名单给他,他一遍遍的搜寻,可始终没有她的名字,工作人员又递给他一份死亡人员名单。
他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名册,不敢翻开。
直到机场广播里播报死亡名单,从头到尾他用一种胆颤心惊的心情来听这份名单,里面没有她,他庆幸。
可工作人员随后的一番话却犹如当头一盆凉水泼下。
“听说这些失踪的人都是跳伞逃生的,很多都落入了大海估计也凶多吉少,都跳晚了,如果早些跳搞不好还能活命。”
尔奇呆滞的立在一旁,都怪自已,若是当时他能表现出相信她的举动,也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好和她作伴。
袋中的手机响起,他机械的取出“喂?”
“我是杰西,听说小悠去日本了,我怀疑是去找你了,关于前几天报纸上的事我已经查清了,是小悠派人拍照再恶意扭曲事实,那天是纤雨她喝水呛到了,我拍了她几下而已,跟本不是报上所说那样”
寻找
“我是杰西,听说小悠去日本了,我怀疑是去找你了,关于前几天报纸上的事我已经查清了,是小悠派人拍照再恶意扭曲事实,那天是纤雨她喝水呛到了,我拍了她几下而已,跟本不是报上所说那样”
尔奇呆愣的听着他讲述,一语不发。
“尔奇,你怎么了?”
“晚了,太晚了”
“什么晚了?”杰西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的解释太晚了,今天早上小悠拿着报纸来找我,都怪我,都怪我当时立场不坚定没有想信她,她一气之下买了机票回国,可,可这架飞机。。。”
他实在说不下去,抱着头蹲下,眼泪再也止不住,心痛的无法呼吸,他从来不知道,失去一个人会这么痛,这么痛。
杰西的脑海里浮现早上的新闻画面,飞机失事,飞机失事,她就在失事的飞机上?尔奇的意思是她遇难了??
不,不可能,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女孩怎么会就这样突然消失?
他虽身为医生,亲眼见过许多生命在眼前消失,可对于她,他不信,他不信。
杰西动用一切关系打听着关于这次空难的确切信息。
飞机上确实有一句叫慕纤雨的小姐,她不在死亡名单上,也不在获救名单了,失踪意味着还有一线生机不是吗?
刚好慕爸爸的手术也成功结束,他请了长假瞒着慕家二老前往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