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这棵巨大的金槐树是怎么回事,但刊省分局的人还能不清楚吗?
薛延被圈禁半小时后,张鸿远成功赶到金槐树下,见到这位曾暴打过自己的警官,他毫不介意地笑着挥手,又问:“警官,你是来营救人质的吗?”
张鸿远无视薛延,抬眼望向金槐,那是他曾经最喜欢的老师。
知道金槐血腥的身世后,他以为再相见时自己肯定会对金槐恶语相向,可真正见到这刻,所有的世俗观念都被他抛到脑后。
他望着金槐,有些激动地笑起来,“老师,好久不见。”
仅剩一丝人性的金槐想直接无视张鸿远却突然感受到自己留在宁省分局里的金槐树被毁掉了。
他瞳孔轻颤几下,垂眼看向张鸿远,有些严肃地说道:“张鸿远,宁省分局出事了,联系总局让他们立刻派人过去支援。”
话音落下,他最后一丝人性彻底消弭,第二次死亡时期正式开始。
宁省分局镇守边境,张鸿远没再多言准备立刻离开,薛延在树上喊道:“警官,我还是觉得坐牢比较有意思,你接着我点啊。”
张鸿远还没反应过来,薛延已经从十米高的树上跳了下来。
不等他跳起来接人,金槐树上突然抽出一根藤条捆在薛延腰上,直接将人拽回树梢之上。
逃跑失败的薛延朝面前的金槐打了个招呼,“嗨,金槐,好久不见啊。”
金槐没有说话,金色的眸子闪了闪,似乎正想着该如何惩罚薛延。
在张鸿远看来金槐的行为是把薛延纳入自己的庇护下,他想不明白原因,有些震惊地问:“老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金槐望着张鸿远,淡淡答道:“只有被我圈养的小动物才可以摘我的花,他摘了,现在归我所有。”
他又操控藤条将薛延吊在半空展示给张鸿远看,“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能离开槐树,同样的,你们若是想带走他也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还有,送点吃的、喝的过来,我不想把我的宠物养得太寒酸,或是为了养活他而去外面抢劫。”
被倒吊着有些脑充血的薛延:“”
搞半天这花不是催命符,而是拴宠物的项圈啊。
“金槐,金槐。”薛延叫唤两声,费力抬着头尝试跟金槐谈判,“哥,我真不知道这花不能摘,你要不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再给我个机”
“没有。”金槐冷漠地打断薛延,“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够多了。”
薛延沉默片刻,又朝树下的张鸿远挥挥手,“哥,张大哥,麻烦送点热乎的吃的,顺带再弄几身衣服和一床被子来,树上风大我怕我被冻死。”
张鸿远:“”
疯了,疯了,都疯了。
这个世界怎么突然癫成这样了。
他见金槐态度坚决,又有宁省分局的情报要传出去,最后往上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张鸿远走后,薛延又被倒吊了半小时,他两眼晕地提醒道:“哥,我要不行了,你要不给我正过来挂着呗。”
金槐没有说话,反而是拴着薛延的藤条松开了。
瞬间开始坠落的薛延骂道:“卧槽,金槐,你这腻得也太快了吧,还不如刚刚直接弄死我呢,我”
话没说话,藤条赶在薛延落地之前将他重新拉回树上,金槐看着他平静地说道:“试图逃跑倒吊半小时,再有下次翻倍惩罚,叫错名称蹦极一次,骂我则直接饿一天。”
薛延还没反应过来,金槐又道:“你刚刚叫错六次名字。”
话音落下,拴住薛延的藤条再次松开。
再次开始坠落的薛延:“”
这些惩罚和上刑有什么区别,要不我还是直接死吧。
反复蹦极六次后,蔫了吧唧的薛延被藤条带到金槐面前,“你你想要我叫你什么?”
金槐反问道:“你是我养的宠物,你觉得你该叫我什么?”
薛延沉默片刻,然后试图讨价还价,“能不能换个不那么羞耻的称呼,主要我怕我敢叫你不敢应。”
金槐冷漠地吐出一个单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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